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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跃不拘小节,背包、衣服边走边脱,扔了一地,最后一头钻进了浴室里——
他和谢枫接到时夏的电话时,本来已经打完了球,正在回家路上。得知时凌居然向他们撒谎,才又临时掉头,家都没有回,更来不及换衣服。
徐朝跃的背上都是汗渍,打球中途流出的汗将他身后的面料都濡湿了,黏嗒嗒的很不舒服。稍微冲洗过后,才终于觉得清爽起来。
徐朝跃道:“早跟你说了,今天那个过来接他的人不是邢家以往的‘司机’,你还不信。结果怎么着?还不是我猜中了。”
坏学生眼睛尖,看着大大咧咧,其实观察力细得惊人,当时在教学楼上远远往校门口一瞧,就发现那将时凌迎进路边车里的男人不是平常接他的司机,但也有点眼熟。
他和谢枫都不是爱疑神疑鬼的人,哪会把事情往那个方面想。
后边一接到消息,心思一转,也飞快地明白过来:
感情这白润润的娇嫩兔子胆子大了,根本就是随口找个理由蒙骗他们,冲着徐、谢二人这边说自己回家了,却和时夏说自己今晚还和两个同学待在一起。
谢枫闻言,从鼻尖轻轻冷哼一声。他看不惯徐朝跃这幅事后诸葛亮的样子,轻蔑道:“那是你猜中的吗?要不是时叔叔打电话,你现在还在家里打电动。”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从浴室中传出来的哗啦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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