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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了一声,这才蹙眉望了徐朝跃一眼,转身离去。
谢枫身为学生会长,在外要帮忙组织的事情也多,这一走,就是好一段时间看不着身影。徐朝跃似乎也因着当下与笨兔子独处而心情愉悦,叫时凌在边上看着,自己一个人开始绕着帐篷敲打搭造——
学校有为学生提供可以取用的小型帐篷,不大不小,刚够两个高中生住进去;却也有不少人自己从家里带来了质量更好、更大的,徐朝跃就是其中一个。
夜幕降临,附近点亮了探照大灯,营地各处也燃起用来制作烧烤用的炭火,一时间变得非常热闹。
苦了瘸了只脚的时凌哪儿都不能去,坐在原地,眼巴巴地等着坏学生给自己把涂上酱汁的食物端来,像小动物一样慢条斯理地啃着,两瓣软乎乎的薄唇一张一合,红又湿亮,看了让人食指大动。
徐朝跃在旁边不时给时凌擦一下嘴,像在逗弄并照顾自己领养回来的笨兔子,仿佛没有了他就不能活。
吃完东西,晚上的活动时凌也不想参加了,在帐篷外洗了脸、漱过口,自个儿毫不客气地躲在徐朝跃给他搭起来的帐篷里,臭美又爱干净地用湿巾将身上从头到脚地擦了个遍,一边做着,还一边仰头冲着外边那道影绰高大的身影喊:“我还在换衣服,不许你进来!”
俨然如同这帐篷的主人。
对方嘴上说着好,眼光却像带着钩子,紧盯着帐内的光影移动,最后还是没有完全忍住,掀了外边的拉链就跨进来。
徐朝跃一抬眼,瞧见时凌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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