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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们同时出现,就俨然变成了一对儿活生生的肉刃与杀器,时凌叫那逐渐挺进捣入的第二根肉具捅得双眼翻白,只觉自己的嫩穴入口已被开拓到了极点——
肉穴间骤然传开一串细密泛滥的噗啾水声,像是大量湿润的泡沫被巨物捣烂之后发出的破碎求救。
“哈啊啊、唔啊!”他抓紧了对面谢枫身上的衣物,发出小小的雌兽濒死时的尖声惊叫,“进,进来了……呜呜!太粗了!”
穴内尽是火辣辣的酸胀触感,涩麻得让他一时间根本无法动弹半分,连呼吸都很困难。
时凌从没想过,自己居然真的能一齐吃下两根如此壮硕精悍的可怖性器:倘若他此时能够稍低下头去,看看自个儿腿间的画面与风光,恐怕都会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说不出话。
美人圆滚滚的娇小肉鲍完全被捅开了,鼓成一只变形的艳红洞眼,最外侧的肥软鲍唇各自紧绷着拉伸至最大,直被粗粝湿热的滚烫茎身顶撑到紧贴在美人自个儿白润润的大腿根边,有如整只淫熟软烂的浑圆肉圈儿,再也没了从前的形状。
而他原本纤长的薄薄小唇同样被磨蹭挤压得红肿充血,外翻开绽,于两根巨物愈渐提起速来的凶狠撞击与操干下战栗着瑟瑟发抖,难以自保。
高中生们精壮骇人的肉茎如同争抢地盘的远古巨兽,各自贲张着柱身上交叠盘错的粗肥筋纹,粗鲁野莽地横冲直撞、直捣向那淫湿巢穴的最深深处,仿佛非要在这样糜艳桃色的比试中分出个高下胜负——
也将被他们夹在正中间的双性人顶得完全无法自制地身躯摇晃,如海上的小舟一般,在浪海情潮中起伏颠簸、不进则退。
“怎么会捅坏呢?我们都知道笨兔子的骚逼最耐操了,乖一些……马上就舒服了。”徐朝跃在一片昏暗中低下头来,继续去咬他小巧可爱的软软耳垂,吐出来的字节含混不清,相当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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