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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窄窄的腰肢也忍不住在这过程中被接连涌上的快感激得向前拱送,愈发把一对白软的奶子送到好学生的嘴里。
谢枫久久不放过他,从原先的仰头改为颔首,继续又冲着时凌胸前的小骚奶子一通啃咬折磨,直把他咬得乳尖肥圆,鲜红欲滴,瞧着马上就要破皮,再从嗓子眼间发出几个尤为含混的音节——
估计是在骂时凌骚。
时凌又臊又爽,怯得双腿都难耐地绞在一起,越发如同一条无害的蛇,在优等生宽阔的怀里扭动腰肢,叫得又比发情的母猫还更浪荡下流。
然而谢枫要做的却远不止于此。
时凌叫这人用唇舌伺候得眼睛都眯起来,迷迷糊糊间便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端,小口小口地喘气。
他被玩到现在,意志本就涣散大半,毫不坚定,这会儿倏然感到一只灼热的手掌攀上自己肉乎乎的大腿,插进他双腿中央的缝隙、直冲着那布料下方的软逼一阵按摩揉蹭,也再没有抵抗的心力。
“难受……”他甚至开始抽噎起来,细细的两节小腿不住因为优等生猥亵的动作而极不老实的一阵乱蹬。
谢枫的呼吸也有点乱了,手上一点力气没松,照旧低沉着嗓音问他:“那个人真没操你这里?裤子脱下来,我要检查。”
说是检查,但已经情事的时凌再怎么笨,又哪里能不明白,真脱了裤子,就不是只是用眼睛瞧瞧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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