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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小声地从鼻间挤出示弱一般的呜咽,难耐并骚情地在男人的眼底小幅度地抖颤软臀,似是觉得那淌出来的骚水让他羞怯又不舒服,轻轻扭了好几下屁股,暗中唾弃自己的淫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他最近和太多男人做过爱了吗?还是说,是因为他给面前的男人生过一个孩子?
邢渊并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
“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继续你的‘工作’吧。去,先给我把那边的杂志拿过来。”
“……”
这人怎么又忽然改变了主意?
时夏不敢去问。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哼得如同蚊吟,就那么以用膝盖跪着行走的姿势朝不远处蹭了蹭,够到茶几上摊开的杂志之后,再老老实实地折返回来:“先生,给。那、那我继续去……”
话没说完,就被邢渊紧紧地攥住了单只手腕。
男人的手掌宽阔,指节修长坚硬,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能无比轻松地将双性美人细细的腕子抓在其中。
邢渊一收手臂,时夏的身躯就顺着对方手上传来的巨大力道而向前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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