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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滚圆的肥冠直直冲往二人头顶的天花板方向,甚至还在因为自身的分量太过沉重而前后微抖,如远古的怪兽正摇晃自己膨胀骇人的丑陋龙头。
粗胀发紫、有如肥李的饱满龟头上犹还沾着一点湿润黏意,忽地从那尚在一张一合、飞快翕动的马眼中挤出一滴浓密偏稠的腥咸腺液。
“哈啊……”时夏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该放在何处。
穿浴袍的时候不穿内裤,这倒是可以理解,不过……
许多年后头一次见面,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来得仓促而又突然。
他为自己穿着这样暴露情色的服饰在邢渊的面前出现而感到羞恼,又因着对方戳破了他的谎言而倍觉躁动。
淫浪的热流顺着他腿间肥圆的骚逼肉径不住地向上窜腾涌冒,一路钻探到双性人的大脑深处,激发出更多的性欲与情潮。
时夏越感兴奋,光是看着男人那根他早已品尝享用、并知道其厉害之处的鸡巴勃起时的模样,就止不住地口舌生津,吞咽唾液。
邢渊温热的手心按上了他脑后的发梢,暗示性地微微加压,带着他向前低头,说话时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会舔吗?”
“相比起来,这个工作似乎才是你更应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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