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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渊的肉棒太过粗长,纵使时夏再怎么吞吐得深且卖力,最多也只能吃到那庞然巨物的三分之二处,再也无法前行半分。
即使如此,他还是险些叫男人这根滚烫的肉刃给顶得魂飞魄散,找不着北。
咸膻的腥气浓而浑浊,在他的鼻尖织成一片厚重的大网,直直冲着时夏扑鼻而来,几近将他熏得昏厥。
强烈的气味刺激加倍点燃了时夏的性欲,愈发勾得他通身燥热,穴心骚痒。
双性人腿间宛若新生嫩苞的肥逼更是叫这股腥臭给催发得蠕动花瓣、发起了情,没有丝毫犹疑地盛放开绽,一抖、一抖地缩放起正中间的骚淫蕊心,在硬挺的阳物还在他的口中迅猛顶撞肏干时,便迫不及待地潮吹出来——
噗嗤、噗嗤嗤!
“哈啊啊、唔!……”
晶莹的黏浪汁液倏然自他小小的滚圆屄口中喷发而出,在身下凝聚成山间小溪般的清亮淫流,哗啦啦地浇灌在才刚擦拭干净没多久地面之上。
时夏雪白的胴体也忍不住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浪潮中抽搐痉挛,猛摆淫臀,接着兀自难耐地向下伸出双手,似是想去抚慰抠弄自个儿发情的肉穴。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整个人就像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小猫崽子似的,被邢渊用双手架住腋下,轻轻松松把他提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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