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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时夏就忍不住飘飘然的,骚得忘乎所以:“好、好棒……哈啊!邢先生的鸡巴……好厉害,很快就动起来了,把小穴操得又满又热——呃、呜嗯!……每、每一下都操到了骚点,好舒服——”
邢渊却偏在这一连串没什么营养中的淫言浪语中抓住了自己想要的重点,眯起了眼睛,哑声地问:“你叫我什么——邢先生?谁告诉你的?”
男人的嗓音渐在性事中变得嘶哑低沉,宛如某种磨砂的纸,有着沙沙的微糙质感。
邢渊即使到了这时看着也依然克制自持,好像格外优雅的食肉猛兽,总要对着自己所选中的猎物端详估量,再三评价。
厚重的女仆裙裙摆轻易便被男人撩掀起来,在时夏的腰间堆出云团一样的层层形状。
随着男人审讯似的话音落下,指节修长的大掌也跟着威胁一般探到下方,摸索着抓住时夏这根不禁刺激、也极少使用得到的娇脆粉茎。
邢渊冲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搓揉,用自己温热干燥的指腹反复碾过对方湿漉漉的性器柱头,挤出一滴滴晶莹稀薄的透明汁液,也把时夏玩得难耐无比,不禁高高扬长一截宛若白天鹅的雪色脖颈,气喘吁吁地越发夹紧邢渊那插在小逼内的精壮男根,又慌又怕,生怕自己说漏了什么:
“邢、邢先生,他们都让我这么叫您,说……啊啊、啊!要被,要被顶坏了!呜——他们都说……不可以对您不尊敬……”
尽管磕磕绊绊,但也好歹是编出来了。
邢渊没再说话,似是觉得时夏这个理由确实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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