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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渊禁不住又皱了皱眉,抬高了嗓音说:“说话。”
他神色不虞,踩着阶梯,一级一级地朝楼下走,目光紧紧锁在不速来客的身上,将漂亮的双性美人盯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微红。
忙碌了几天,终于换来片刻不被打扰的休息机会,邢渊中午回了别墅后便回房小憩,没想到就在自己睡觉的功夫,家中都能闯进来不长眼的“贼”。
……这贼明显不是什么普通货色,白润润,嫩生生,身上的衣服穿了也等同于没穿,邢渊方才站在二楼朝下俯看,对他的最初印象就是白。
入目都是白花花的细腻肉体,肤色浅得像玉,又亮得耀眼。由窗外照入屋内的自然天光遥遥洒在美人身上,几乎要和时夏的肌肤色泽混为一体。
偏偏他还对自己的淫模浪样、骚情打扮没有自觉,将肉嘟嘟的软圆屁股翘得老高。
他的双腿也分开着,两只白嫩的膝盖零距离地和坚硬的木质地面相贴接触,没穿鞋的一对足尖微微勾起,露出他粉白的脆弱足心。
这娼妇背对着楼梯,在原处低伏打扫着的姿势看着就像早已准备好要挨肏。一不小心,那始终危险且暧昧地半遮在他臀尖的裙边就扑簌簌地滑落下去,掀翻坠倒在熟妇白玉似的纤瘦腰间,兀地现出裙摆底下软粉的淫嫩鲍穴。
娇小骚贱,拢着一条细细窄窄的艳红逼缝,好像肥润的水蚌一般晶莹发光。
在那鲍穴前端,还隐约垂着一条浅浅的肉色阴茎。它精致且圆润的饱满冠头静静怯怯地晾在空中,极致色情地昭示着这同时拥有了两套畸形性器的娼妇是个双性人的香艳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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