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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孟枕书的脸上却看不见什么惊慌与恐惧,反而只剩下满面春情与迷乱,显然是被老男人奸淫肏弄得爽到极致,以至于他花瓣一样娇嫩而薄的软红唇瓣都于不知不觉中张启开来,从中情不自禁地吐出颤颤的一条小舌,连最开始的那点羞怯都彻底消失不见,完全化身成合格的荡妇与娼货。
“……呃、啊啊啊……啊啊!好、好快,小穴要被捣烂了……”
孟枕书惊声哭叫浪喘着,喉咙中不知何时氤氲出浓稠的哭腔与水音。
他纤薄的腰身不住上抬腾空,在空气里乱颤胡扭,低头时先是瞧见自己那两只骚软肥嫩的圆硕乳肉,然后才是老男人深埋在自己肉穴里驰骋操干不止的腥臭阳物。
那粗勃肥胀的东西太过大了,把孟枕书小巧而又能吃的屄口操磨得边缘泛红发肿,如肉膜一样薄薄地扩张伸展开去,随着对方抽出和操入的动作而时陷时鼓。
孟枕书可怜兮兮的肉鲍彻底被村长的肉棒撑开,整只骚嘴瑟瑟发抖地开咧外敞,两边肥厚的蚌唇紧绷着被撑顶到紧贴在大腿根边,持续被反复操干进来的粗屌捅挤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浪逼汁。
——它们扑簌簌地顺着肉隙朝外滚落滑动,于噗嗤、噗嗤的透肉声中在体外化作一串串落珠般剔透晶莹的无色水花,淅沥沥地淋湿了孟枕书和村长交缠媾脔着的下身。
“骚货,干不死你!”老男人口鼻间呼哧、呼哧地不住喘气,被身下淫妇的骚态激得愈发兴奋激动,疯狂地冲撞着孟枕书完美而娇嫩的柔润肉体,更是难得口吐污秽之语,与平常展现在一众村民面前的形象大相径庭,“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以后便把你留下来,拴在村里的树下给所有人操!……”
“哈唔、啊啊!……”孟枕书眼神迷蒙,整个人已被操得痴傻,似乎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村长的意思,方才在脸上适当露出些害怕的神情,“不、不要……”
像是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自己跟条母犬般沦为村内男人共享精壶的日子,孟枕书吓得骚穴一缩、一缩,一双笔直光裸的长腿却颤颤地挂在了老男人的腰上,整只骚肉屁股一下下不受控制地朝上迎合抬送,才刚说完,马上又被伏在自个儿身上的村长捣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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