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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涎水自双性人蛇一般灵活纤细的软舌尖端黏连着滚落而下,在他的颈边拉出淫丝。
“哈……啊唔!公子的鸡巴……怎生得这般粗壮……”
不知从何时起,孟枕书已是一片泪眼朦胧、面泛潮晕,竟是生生爽到眼角水润,眼神迷离地找不到焦点,却又像个合格的荡妇般不住赞叹着那能给他带来绝顶快感的狰狞肉棒,在听似埋怨的语调中混杂着深深的餍足与惬意。
书生却仍有些见不得他的骚样,就好像此刻正把身下的骚货操得肉臀间啪啪乱响、口中不断淫叫的人不是自己似的,一边精准迅猛地高速摆动胯部与腰臀,一下接着一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鸡巴直操入里,横冲直撞,一边又忍不住开口:“骚货!叫得小声些——你是要周围的人都听到你发春不成?”
男人的脸憋得涨红,一旦叫出口来,那语气就愈发变得顺口,现下已将孟枕书看成彻头彻尾仅供泄欲、还自个儿主动贴上来的卖春妓子,心中那点读书人的愧疚感也消散了大半,强撑做凶狠的模样教训孟枕书——
毕竟他住的这地方实在人口密集,左右两边隔着破墙就是别人。平日里不做什么倒还好,一旦领了人回来,就很难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家中多出了个难缠的淫浪娼妇。
然而话虽这么说,他自个儿身下的律动却是丝毫没有放缓或是闲着,甚至愈发变本加厉、提升了速度,仿佛胯间和大腿处安装了什么打桩的机关,一下下接连而不曾有过任何停顿的捣操姿态快得让人看不清细节,唯见一根足有小孩儿手臂粗细的紫红肉屌正噗嗤噗嗤、异常响亮地抽操律动。
他粗勃的阳具一次次破开双性人娇滴滴湿软肥穴,渐把孟枕书的肉鲍内部操得黏腻柔滑,松软极了,可那阴道内壁上的层层骚肉与浪褶却依旧还像最开始那样饥渴耐操、谄媚粘人,仿佛长满了墨鱼肢体上端的细小圆盘,方才能将男人的鸡巴吸吮得如此酥麻至极、酸胀难忍,稍有一个不慎,都有可能径直被那紧致狡猾的小穴夹咬得泄出精水。
——想到这里,书生甚至愤愤地又将提胯操弄的速度提快了些。
二人赤裸的身体交叠媾缠在了一块儿,快速的肉体碰撞间发出了极度响亮的淫靡扇打声响,一时间根本听不出来究竟哪个声音更大、更容易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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