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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却什么都不知道,见状只是诧异:“公子,你怎么了?是帐篷内太闷了么?”
“没什么。”孟枕书将视线收回,若有所思起来。照他目前道行的恢复情况,要靠法力来将这些人界士兵身上的邪法祛除显然是极困难的,仅只用最简单原始的办法倒不是不行……
但是,自己真的能做到么?
见他正在沉思,兵士忍不住了:“公子是有什么法子了?”
“只是有些头绪,可以试试,但不保证一定能治好。”孟枕书考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谨慎地答,“给我两天……不,三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不要让任何人进出这片区域,我的方法不能外传。另外……”
“另外什么?”对方赶紧追问。
孟枕书脸上的红晕又浓一分,适时地露出一些犹疑:“在我开始之前,你先带人将他们的裤子都解开,总是让阳物憋闷在里面,情况很难好转。”
兵士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便带人去办了。至于孟枕书要单独在这儿做什么,他也没问。
事到如今,他们军队不再有什么信不信的说法,先前有驱邪的道士曾找上门来,他们也都叫对方先试过再说——
只是不知道这回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美人儿又有什么妙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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