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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枕书彻底被惯坏了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冷落,现下更是备受情欲折磨,一对儿被锁链拉扯着大敞开的白嫩大腿微微颤动,当中夹着的鲍穴小而骚圆,无论是在清醒时或梦中都精神得很——
就仿佛一处细窄的山泉泉眼,正源源不断地从屄口中涌流出清亮柔腻的湿润鲍汁,直把他自个儿的大腿和身下的床榻都浸湿得一塌糊涂。
这场景对于宿思远的冲击甚至比上次同师兄一块儿玩弄师尊时还要剧烈。
那时的师尊虽初见淫性,被他们师兄弟二人合攻后不过几下便败下阵来、沉沦性事,整体却仍可看出生涩稚嫩、少许无措的影子,而现在分明也才过去没有多久,孟枕书身上的气质已是彻底变了个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淫浪骚甜的糜烂香气,好像一簇过于成熟、以至于开始从内里软烂起来的多汁浆果。
此时的师尊看着好像失禁,无色的稀薄黏液真像溪水般逐渐在宽阔的床榻上蔓延扩散,散发出十足浓馥的骚甜气味。
被这气息夹裹在其中的孟枕书更让自己身下性液的香气刺激得情动难耐。
眼见着门边出现的男子朝自己逐渐靠近,他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大脑还未完全从迷离状态中挣脱出来、开始转动,身体就已然蠢蠢欲动,穴眼边的两瓣屄唇好像一对儿小小的纤长肉翼,激动地扇动张合,噗啾、噗啾地吐出小口逼液。
“唔……”双性人眼睫颤颤,似浓密的羽扇般上下翩飞,根根分明,努力辨认着来人的身影,“思远?”
话音一落,孟枕书陡然清醒了不少:“你怎么来了?我……我好多天都没有见过人了。哈啊——”
他软绵绵的、蛇一样纤细的腰身忽然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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