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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同只乖巧的猫一样埋头伺弄,两瓣水红湿润的薄唇紧紧包覆在师尊筋纹爆突的阴茎上端,喉咙中接连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似是难受,又似乎正因为吃到了梦寐以求的灼热阳具而快活至极,以至于他甚至心满意足地摇首摆尾起来——
九重州轻轻用单只手托住美人徒弟的下巴,又时不时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摸索到孟枕书小巧的耳垂边上一通揉弄,像是嘉奖和鼓励一般,瞧着美人费力吞吐着的动作,声音不知何时开始就哑了:“吞慢一些,急什么?小娼货就这般爱吃鸡巴?”
说罢,又是一记摆腰,突地向前一挺。
“……唔!”
粗胀得如同火热烙铁的阳具重重撞入双性人狭窄的喉咙,竟是将勃硬的柱身又肏进去了足有三四寸的长度。
孟枕书的口腔彻底被人粗鲁地捅开。硬物入侵的感觉明显而又强烈,径直把方才还一脸痴迷的孟枕书给顶得重新泛起了白眼。
他漂亮湿红的眼尾处凝结出滚圆丰沛的晶亮泪珠,当真像个被巨物噎住了喉头般的母猫一般哀鸣出声,甚至都没有什么喘息适应的功夫,便觉九重州已是来回活动挺耸起了自己的腰胯和下身,慢慢在他的嘴中模仿性交的姿势冲撞抽插。
“呜……呜、嗯!”孟枕书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嗯啊喘息。
他此刻完全化身成了一头被男人玩得团团转的雌犬淫兽,前后两头都各自被自己的师尊与师兄分别玩弄奸淫着。
方知有自始至终都没慢下驰骋冲撞的频率与步伐,将孟枕书撞得身躯摇颤,就如同广阔大海上颠簸航行的破落残舟,整只滑嫩如雪的肉屁股直被男人坚硬结实的胯部扇打出了阵阵叠加晕染在一块儿的深浅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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