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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性交的姿势让卫恒的那根凶悍肉棒插肏得格外深重,好像动一动就顶到卓谨的小腹最上端,几乎把他的女穴阴道贯穿了个彻底,顶磨道的穴内骚心似乎也比上一次更加奇异与敏感。
乍然吃到了美味的阳具,卓谨还懒洋洋地不想去动。卫恒的鸡巴实在太过粗壮,围度吓人,像只巨大的楔子,把卓谨牢牢地钉在原地,几乎不能动弹。
他时而轻轻绞动抽搐着的肥蠕肉逼滋味销魂,仿佛永远也不会被男人干松,仍旧紧咬得卫恒太阳穴处的青筋怦怦直跳,连头皮也发起了紧绷绷的痒麻。
卫恒才将鸡巴埋置进去不过一会儿,那备受媚肉包裹和谄媚伺候的肉棒就又禁不住地在美人湿软骚黏的甬道中膨膨地胀大了半圈,完全把卓谨花径内壁上的层叠肉褶撑得平了。
卫恒嗓音嘶哑地喘了数下,被面前美人的骚样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凶狠兽欲,甚至都没给对方一些缓和适应的机会,就径直凶恶而粗鲁地箍着卓谨的软胯,像条同样发起了情的公狗般疯狂耸动抽插起来。
一边猛干,口中还在一边地骂:“骚货!我今天就把你的逼操烂——”
男人在高中时期的精力和体力都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且一动起来就像野兽一样完全不听劝告,也不会理会身边那饱经巨棒鞭挞和奸淫的母兽的哀哀乞求,只知道一个劲地打桩挺撞,飞速操干,把双性美人那靡红的淫穴肉口磨肏得黏肿湿润,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尽是一味地哭叫和浪吟。
啪、啪的响亮肉声毫无廉耻地反复回荡在男高中生宽阔而空荡的卧室之中,性爱从一开始就想狂风暴雨一样骤烈激剧,好像卫恒已经在这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忍耐了许久,只等着这一天到来之后,把储存了许久的无限精力和浓浑精水都一个劲儿地抛洒在卓谨的身上、和他软腻的逼中。
此时此刻的卓谨双腿大敞着坐在卫恒的腿上,仍还穿着鞋的足尖各自颤颤地踩在左右两边的地面上端,细嫩小腿周围覆盖着的一层薄薄软肉被高频的操干带得一块细细颤动。
事实上,他的整个身子都已经让格外强健精悍的高中生撞耸得上下飞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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