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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孟仙尊都被祖师操射了!这娼妇……难道双性之身都是这样?那浪逼被鸡巴捣着前边还能喷精,不愧是个骚货——”
“嘿,别说,仙尊真是个美人儿,女逼粉粉嫩嫩的,还一根毛都没有,女人都未必长得出这么漂亮的骚穴!看得我鸡巴也跟着硬了。小逼流那么多水,一定是个极品……”
“还是祖师有好福气,想操孟仙尊,那岂不是说句话就能成的事儿。我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那机遇,能和仙尊这样的浪货干上一回了!也不知道这荡妇究竟在魔界经历过些什么——该不会早在那儿被人操透了吧?”
……
一句句暧昧而又猥淫的话纷纷穿透空气,像不要钱似的朝孟枕书涌去,把他身边围堵得水泄不通,仿佛这些人都离他近在咫尺,正全都全神贯注地观赏着面前这一场荒诞而淫靡的春宫戏。
孟枕书无疑被这些话惹得更为羞耻,一时间竟分不清那究竟是他潜意识中幻想出来的污秽之语,还是确有其事。他两边小巧的白嫩耳尖愈发透出艳色,身下的穴口在心理上的耻怯和紧张感中一下、一下颇受刺激地抽搐绞动起来,更加紧紧地用力夹咬住九重州深埋在他穴内的壮硕粗棒。
“呜!没、没有……”他抽噎兼并着呻吟,被那堆尤带深意的话欺负得目露湿光,眼尾飞红,看上去好不委屈,只讷讷地启唇反驳着说,“没有被——啊!”
话没说完,就又被九重州攥着一对白嫩大腿向前猛攻。重重的捣操之下他身躯乱晃,一对淫嫩骚乳更是控制不住地在男人大力的操干下打着圈地飞甩不停,如两团牛乳制成的弹软糕点,闻着甚至隐约有些暖淫的香气。
孟枕书乳峰尖端的奶头肥肿滚圆,至今仍在被九重州时不时分心地伸手搓弄抠揉,胀到比先前肿大了足足一倍还不止,瑟瑟地在空气中发抖打颤。
九重州没听清他方才的话,说:“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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