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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浅且细,叫得像猫一样,挠得人心里发痒。
才打开门,甜腻浓厚的腥骚之气就翻滚着扑上叶述的脸,熏得他脚步都顿了一顿。
整个房间内全是叶存星身上那股独特的性液气味,可想而知,他的娼妇父亲究竟在这期间喷了多少淫汁。
床上的男人通身赤裸,唯独被缠了许多鲜红的缎带。那专门用来装饰礼物的丝带衬得他的肌肤加倍洁白晶莹,像是被人彻底剥去外层蚌壳的剔透贝肉,软乎乎,水汪汪。
白嫩光裸的年长美人不住地抽泣呜咽,鼻尖早已泛起了红。他修长的脖颈朝下低垂,无力地搭在自己仍被高吊在空中的臂弯之内,整个身子也已摇摇欲坠,却始终因为那固定在手上的礼带和几乎将他钉死在原地的炮机而无法挪动半分。
倘若不是开门前还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恨恨低骂,叶述恐怕会以为对方已经被身后频率过于强烈的炮机给捣操晕了。
即使如此,叶存星此时此刻的境况看着依旧没有好到哪儿去。
他的身下一片狼藉,从穴口喷出的淫乱水液胡乱地洒散四溅,将浪货自个儿的下身处浇得仿佛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白桃儿似的臀尖往下全是水淋淋的一片。
湿亮的水光附着在他圆润的大腿上方,与淡奶油混合在一起的淫汁依然还在炮机的急速打桩下淅淅沥沥地连连涌泄。
奶油并不如预期中的那样打发成功,变得粘稠蓬松,反而因为掺入了太多逼水而化得无比稀薄,在双性人白生生的大腿上拉出不断下滑的纯白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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