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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奇怪的气氛再次蔓延开来,在场的年轻大学生们没有一个鸡巴不是硬着的。那一根根肥胀至极的肉屌早在观看艳情现场的过程中勃起充血到了最高程度,尺寸异常惊人。
不知是谁默默红了眼睛,压低了因染上情欲而变得粗糙嘶哑的声线,极为不耐而嫉妒地冲着那仍在卓谨身上驰骋开垦的同伴发怒:“你公狗发情了?还有完没完——画还要不要画了?”
语调听上去尤为不满。
沙发上的男人猛咽一口津液,啧了一声,身下律动的姿势和速度完全没有改变,嗓子眼中传出的声线同样不怎么好听——
他一边把卓谨干得淫叫,一边又在美人起伏婉转的呻吟中为自己辩解:“这骚货的贱逼又湿又滑,水还这么多,就算我干完了又有什么用?你们照旧一时半会儿画不了……”
“那也不能让哥们几个在边上干看着!”有人提高了声调,“我下边都快爆炸了!”
男人笑了一下,终于松口:“行,行行。再给我几分钟,我马上就——射了,唔……叫你别夹那么用力,骚逼还是那么紧!”
最后那半句话自然是说给卓谨的。这位学弟似乎对卓谨这含住一根阳具就死不放手的荡妇行径十分不爽、又爱又恨,当即挥起只手,冲着双性人肥软柔腻的的臀瓣上方恶狠狠地扇去一巴掌。
“……啊!”随着一声清脆的肉响,卓谨跟着软软地哼吟出声。
他双眼含泪,脸颊潮红,整片淫浪的腰身肉眼可见地软颤哆嗦,那骚圆的肉屁股一侧更是直接显现出了一个硕大涨红的手掌印记,衬得那处肌肤看上去像软水蜜桃般多汁娇嫩,看上去好不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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