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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屄穴内那颗最为敏感不耐受的骚点一被男人操到,他便抑制不住地提声淫叫,骚淫内娇滴滴地带着媚意,勾得男人恨不得再快些,再用力点,直到把眼前母狗似的欠操骚货干死在胯下,把那贱穴奸得软烂,最好让他以后再没胆子勾引别的男人。
方情的骚心被高朔连贯地刺激着,那肥屌每次一旦插入,就要直接挺着它滚圆硕硬得几乎卡在阴道里的龟头朝骚点上戳刺,直到把那圆圆的凸起颗粒都顶得凹陷入壁。
极为剧烈的快感如同强电流一样一下接一下地击中了他,顺着方情的骚心和穴壁上的环环骚肉渗入身体深处,转而转变成千万密密麻麻的细小虫蚁,酥酥麻麻地向四肢逡巡着爬去。
方情浑身瘫软酥痒,尤其那肉屁股下边的女逼酸痒又爽,叫他几乎撑不住半趴在床上的身体,差点将脸也埋在小床的床单上面。
还是高朔撑住了他:
对方一只手拽拉住方情一只原本撑在床上的手臂,拉向后边,让方情的身体不得不抬立起来。
另一只宽厚有力、带有些粗粝茧子的手掌则从小娼妇另外一边的腋下前探,抓捏住人妻一条晃荡飞颤的绵软奶子,重新揉握起了那骚乳,将上边的肿红奶头搓碾得越来越通红胀硬,好像颗亟待采撷的熟艳浆果。
“唔啊……哈、啊啊啊!——”他被高朔操得喘叫不止,呻吟得愈发像是发情的母猫,“爽死了、唔!奶子也被玩得好舒服,高医生,另一边也掐一掐……哦……”
此刻但凡有人从门外路过,肯定都会明白正有个恬不知耻的骚货在医生的休息室里扭着屁股饥渴挨肏。
不仅仅是方情叫得缠绵销魂,两人之间的肉体碰撞也十分强烈响亮,方情满耳除了自己的呻吟浪叫,就是臀间那被高朔疯狂操干出来的啪、啪脆响,还有高朔粗哑动情的喘息,和时有时无的低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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