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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嫩逼小幅度地翕动张合着,整个裆下的肉阜如同娇软的樱粉花瓣,从雪白的肌肤中透出情动后的诱人浅色。
他的逼已经湿了。按摩师粗热滚烫的指腹贴了上来,在方情软绵绵、肉嘟嘟的女蚌上碾按滑动,触到手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透明水液,滑腻肥软,手感十足的好。
对方像是忽然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一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捻住骚穴中间伸探出来的一枚小小蕊蒂猛的发力掐捏,上下揉搓。
一股汹涌而又熟悉的猛烈快感顿时顺着这小小骚粒窜进下腹,方情抑制不住自己的反应,立刻淫喘出声:“啊啊!骚豆被掐了,还在抠、好快!”
按摩师不禁嘲笑他:“原来荡妇的骚逼已经这么想要了,流了这么多水,越碰水越多。难道母狗的儿婿昨晚也没有满足你?是他的鸡巴没有把你喂饱么?”
方情哭音渐浓:“被你抠骚逼,当然、当然会爽,爽了就会流水的……儿婿的鸡巴很大,呜——操得我也很爽,但是第二天就又、又想要了。”
“这么饥渴?原来是怎么喂都喂不饱的骚母狗。”按摩师显然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他在这行干了这么久,还是极其少见眼前这样漂亮又淫荡的双性货色,此刻光是被他揉着淫逼,就已舒畅得腰身挺动,那身下的肉鲍更是一下、一下地抽搐不停,像朵被水浇淋了的淫花一样缓缓开合,偶尔露出屄唇包裹下正一张一合的艳红肉口。
而他又显然是一幅“还不够”的神情和模样,穴上的肉豆直叫按摩师变着花样地捏掐拨弄了百来下,都已被玩得殷红泛肿,他那翘在半空中的秀气阴茎却仍只会精神十足地越挺越高,可怜可爱。
男人的嗓音不由自主地因为这个面前的骚货而变得低哑了。
他接着沉声道:“那骚母狗现在看看,我的鸡巴有没有他大,能不能满足你这个逼都被男人干烂了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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