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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受到了情欲浸染的缘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淫艳的粉调。
不知是不是楚琸的错觉,总觉得楚郁的胸膛这时看着又软又鼓,没有了外套的遮掩,它们就那样不知道躲避地将薄薄一层衣物撑出了缘故的弧度。楚郁的乳头都发胀了,看着同样圆滚滚的,将紧贴其上的衬衫印出两颗激凸的硬豆形状。
楚琸本来想趁这个时候逃开,不想楚郁刚脱掉外套,马上又用双手将他缠上。
楚琸“嘶”了一声,只好任由楚郁用力搂着自己的脖子,将他带得彻底摔倒在对方的身上,与此同时,楚郁的整个身躯更像蛇似的攀附上来,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浑然不觉、又颇为自然地勾住了楚琸的后腰。
楚琸很高,压在楚郁身上不可能不难受,可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便将搂着楚琸的双手绞得更紧,自发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热源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朝楚琸精干修长的身躯上贴耸——尽管楚郁自己的身子还更烫一些。
如果就这么把他丢在这儿,不会真的爆体而亡了吧……?楚琸有些怀疑地想。
但是要真的给楚郁找个……找个什么人来,一来楚郁自己未必真的情愿,回头等对方清醒了,又来找他麻烦,该怎么办?二来——楚琸自己都有些不愿意。
不知何时开始,他下边那兄弟早被楚郁挑逗得精神抖擞,蓬勃待发。
那被药弄得昏了头的美人不清不楚地挺动着两瓣屁股,朝上迎合着楚琸胯间的巨物,一边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这样的楚郁看着既不清冷也不高傲,浑身上下都带着欲情,额前先前在楚琸肩上蹭得凌乱的发丝沾着点薄薄的细汗,却一点都不狼狈,像个刚化成人形就跑到俗世来的精怪美人。
楚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太阳穴的位置跳得愈发厉害,连带着口干舌燥,男人的流氓劲一上来,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有欲望,更不提他们先前还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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