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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穴的洞眼已经淌过了不少娇湿的水液,加上还被楚琸用舌头插进去过,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深深地捅干了进去。
硕大的性器甫一进入,里面柔嫩饥渴的媚肉就纷纷拥附了上来,像一张张干涸了很久的骚嘴儿,将粗勃的鸡巴团团围挤,层叠的肉褶和起伏不平的穴壁把男人操入的阳具紧紧绞吸着,以一种惊人的力气拖拽着楚琸挺腰操向更深处的娇嫩蜜道。
年轻的男人稍微用力,一记向上摆胯,就把整根肉棒都埋操了进去。
楚郁完全悬空了,他趴伏在弟弟的肩上不住喘气,时不时交杂且伴随着惊叫的绵长呻吟,整个人都挂在了楚琸的身上,身下的肉穴也因此而止不住地顺着重力朝下沉坐,几片肥腻圆鼓的屄唇像是被撬开的湿贝一样叫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分向两边,痴痴地箍着楚琸已经开始慢慢耸动起来的阳具。
“呜、唔啊!”楚郁这才想起来要回答对方,他的眼角含着点湿润的水光,不停用自己的下巴蹭着楚琸的肩头,十分小声地说,“没有,哥哥没有买过那种东西……”
因为姿势的缘故,楚琸的每一下都能直接干到最深。
他那粗大肉屌的根部一遍又一遍磨操着美人哥哥艳红的屄口肉环,将那一圈薄肉撑得圆鼓得几乎泛起了白,不停有细小的淫流顺着青筋遍布的柱身边缘汩汩地流泻而出,回回将楚琸深色的鸡巴浇淋成湿乎乎的一根。
这根深色的肉棒上总是覆满厚厚一层湿亮的淫猥水光,于美人的腿根处时隐时现,楚琸一旦加快速度,两人性器紧密交合的地方就要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响声。
楚郁肉乎乎的两瓣臀肉被弟弟分别用一处手掌捏握着,如同一颗软烂熟透的蜜桃一样不停朝下流出动情的汁水。他的屁股尖被男人逐渐变得更加用力的抽插撞得一片骚红,楚郁有些吃力地收拢手臂,好让自己抓得更牢,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贴附在弟弟的身躯之上——
他被楚琸操得不自觉地抽抽噎噎,整个人如同一滩融化了的蜜水,还要听楚琸断断续续地打趣他:“为什么没买过?哥哥的奶子明明这么骚,必须要用奶罩包起来才行。好想看哥哥穿,下次我陪哥哥一起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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