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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塞着穴眼的东西一被拔出,温容花穴之内积聚起来的水液便再也抑制不住,如同雪峰之上堆积起来的冰雪一朝忽地融化成软腻汁水,全部纷纷扬扬地滑落下去,顺着美人几乎要被自己的逼水泡胀的肉道涌泄而出,瞬间打湿了大半片绵软的女穴肉阜、淫嫩臀尖,贴合汁多肉腻的大腿内侧一路滑耸。
温容的屄穴之内顿地空虚起来,叫他忍不住又轻轻扭动一番屁股,腿间肉口尚不能完全合拢,从红艳的软烂屄洞之中透出层叠的,软嘟嘟的粉嫩媚肉来,一呼一吸之间仍在绞弄不止,涌动湿液,叫正看着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下,很快拽松自己腰间的封带,将裤腰扯得耸动,顿叫一根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全然硬勃起来的肥硕男屌抽探而出。
男人的屌物浑身褐紫,就连上端的柱头都是诡异的紫红颜色,整根肉棒粗大极了,竟也不比刘恒差上多少,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龟头也如一只捏握起来的拳头一般圆硕胀大,止不住地从冠沟横贯而过的马眼里喷泄出缕缕腺水,显然已经勃发十足,只待将那雄壮得正如这壮年男人本身的阳具顶操进入。
温容未曾将他半转过来向孙太傅乞求的面颊重新转回去,自然将高大男人的动作,和他腿间那膨硬硕大、让任何发情当中的娼妇都要忍不住直咽涎水的男根悉数收入眼底,一瞬间面色涨红到了极致,嘴唇嗫嚅着,总也说不出话来,又过了好几息,方才轻轻开口:“唔、不……不要……啊哈……啊!顶到屄口了,呜……好烫……”
他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整具软白如玉的躯体都已经被情欲给浸泡透了,只觉身下的淫穴自从他见了孙太傅身下那壮硕有力的东西,就开始不停地用力翕动张合,如同自已有了主见,察觉到男人的肉棒柱头轻易顺着湿软绞吸的穴口媚肉,径直便将整个龟头加上小半截的屌身都顶操进自己的水穴之内,更叫温容被那粗屌烫伤了似的抽动全身,整个身躯仿佛蓦地被人抽走了最重要的骨干支架——
他霎时身子一软,肉臀一下、一下地收张颤缩,毫无自知地将孙太傅的硕硬鸡巴狠狠夹吸,内里的淫软红肉一寸寸地贴附上去讨好求饶,整条肉道的穴壁也箍出一根勃然器具的肥粗屌形,将那于他身后仍在一路挺入的男人刹那间激得头皮微麻,性器又是一膨,随之陡然粗胀半圈,一根阳物愈发精神抖擞,在那穴道之中搅颤数下,向前挺身,将肉具全部操干进温暖的淫穴,“啪”地发出一声脆响。
孙太傅把温容的身躯顶得虚晃,整只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的雪嫩软臀更又摇动起来。
温容那脏逼之外尽数泄满了之前被堵在女阴当中的男精、淫水,内里也同样是湿黏稠密的一片,不知道在紧致绵密的肉道壁上附着了多少来自其他男人的性液,着实脏淫至极,而这小小的娼妇并不知羞,直用自己情潮泛滥、有如天然热泉般的肉穴将男人顶操进来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嘬吸吮舔,好似他那甬道之上凸起的褶皱和淫粒间遍布了一张张能品尝出味道的肉嘴儿,被男人屌器上端的腥膻咸味惹得羞怯起来,来回地起伏抖胀,咂吮出啧啧的细密水声。
孙太傅并不着急去享用眼前心口不一的轻巧美人,反而像是逗弄般地挺动强健腰身,使自己蓬勃粗热的肉棒在温容的花径之中缓慢地抽动,常常故意猛沉胯部,让硕挺的鸡巴又深又沉地在壁上的骚心处用力刮擦磨过,引得温容一阵断续却又连绵的喘息、呻吟接连混杂,嗓子眼里也添满了动情而黏腻湿软的水液,一味地被对方勾弄胃口,直将腿间的肉花花心抽磨出阵阵缕缕细小的液流,再将温容自己的腿根重新覆上一层湿淋淋的新鲜水液,夹带潮气,散着骚甜。
温容晃动屁股,忍不住地朝孙太傅的肉屌之下徐徐贴靠,反而被对方倏地躲开,把阳具抽离出一半,越发叫他心中憋闷难言,又是喘息数下,这才低低开口道:“嗯……肉屄里面、好不舒服……哈、啊!别抽出去,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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