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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是个笼统的称谓,内里含有许多不同的羌人分支,其中赤羌最为凶戾狡诈,天性爱好杀戮,经常攻挞其他小型的羌族部落。
梁昇回归羌族时有一十二来岁,面貌遗传了羌族高耸英俊骨骼的形态,身材也格外高挑强劲,实则从内到外都已然是汉人的思想与习性,与周围的同龄人格格不入,而他的母亲更被视作最下等的“弃妇”,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梁昇将母娘服侍至终于病逝,再无牵挂,旋即找得机会准备逃离。他在离去当晚正好遇上赤羌来犯,对方人多而杂,气势汹汹,梁昇心生恻隐,眼见一群赤羌人要欺负一位往日经常帮衬他和母娘的大嫂,便帮对方将几人打散开去——
经此一来,他自己却成了众矢之至,最后实在招架不住,被众多赤羌族人击昏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被人贩子捡了便宜,戴上脚铐,顺着西北边疆一路朝南国中心的繁华之都行去,此后因缘际会,凑巧得了温廷的帮助,都是后话。
梁昇身上有着羌族的血脉,谁知道他的心究竟向着谁?那些大臣不愿意让他带兵领命,建帝更不以为意,口气中颇不耐烦:
“刚才他们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梁校尉,你不合大家心意,没人同意让你领兵作战,朕岂能妄自做主?且朕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也没指望你有什么将帅之能。你不曾领兵上阵,更没有过军中杀敌之实,朕念你确实身手不错,又看在梁大将军的情分,这才让你坐上个近身卫官,自有其他事情要你去做,莫要再说傻话!”
于是匆匆将梁昇打发。温容靠在老皇帝的身上,大气都不敢出,眼睛隔着屏风看见梁昇的影子从地面上重新站立起来,慢慢退了出去。
建帝鼻息粗沉,不知道为什么又动了怒火,自己伸手去探先前递上来的奏折,哗啦啦地翻上一阵,最后猛地将好几份连同摔回桌案面上,怒意十足道:
“一个个的都来教训朕!到了这会儿,就开始埋怨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理了——今年一年所入百二十万,出则二百二十万,这也好意思同我来说?朕也倒想问问,朝堂之上这一个个大臣都是干什么吃的!”
说罢,建帝竟是还觉不够,又将话风转向温容,沉沉问道:“温侍读,你跟着太子一同在太子太傅那里一同进学,应该也明白了不少事理,不如你来同我说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温容被男人吓得暗暗心惊肉跳,面上却十分和顺,他好似倏地受了惊般从老皇帝的身上弹动起来,唯恐对方生气了,也不顾自己刚一站立起身,那雪白软腻的臀下、股间便顺着腿根湿淋淋地淌滑下好几大股浓稠湿黏的精水性液,活像一团尚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牛乳浇淋在皇帝的龙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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