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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小不一的墨字一路从臀根延续到大腿内侧,靠近肉穴湿迹的地方已经叫淫液给打得湿了,触着墨的地方顿变得脏晕一片,上端挂着片片乳白精缕,倒和那几个字有种浑然天成的相配。
腿根正中间,先前的第一个“正”字已经叫人完全补上,第二个又被人添了两笔。
温容口中急促喘息着,还不知道那些人都在用怎样包含着肉欲和谴责的目光打量自己,恍惚间又听先前那三人当中的一个道:“各位都来瞧一瞧,看一看,这儿有只犯贱找操、得了骚病的淫穴,是我见过最骚嫩的屁股,操起来销魂蚀骨,爽极了!既是全然不要钱的,干上那么一干,也不是不可以的。诸位,有谁想要先来试试?”
人群中有人疑惑道:“这屄都叫你们操过几回了,该不会全叫人插得松了罢?松了的穴,平日里再好玩弄,又怎么样呢?”
“不,不不,这贱货全身上下最值钱、最有用的一处,就是这嫩穴,怎么都不至肏松干坏,从始至终都是一抽、一抽地狠吸得紧——不来试试,怎么知道?”
听他这么说,有人已经忍耐不住了,只觉温容那骚穴张着肉口,泛着热气,浑似一只被操开口的蠕蠕肉鲍,是层层精水也掩盖不住的漂亮诱人,而他自己又是从来不曾碰到过这种淫器的,当下涎水泛滥,狠狠吞咽几次,一抹嘴角,鼓着个胯下的巨大肉包去了。
那先前已然享用过温容女穴的人站在一旁,慢声细气地提醒墙中的那骚嫩屁股的主人,道:“来接客了,怎么什么表示都没有?好话也不会说么?”
温容于是忍着羞耻极了的心思,面上红得几乎能滴出湿水,磕磕巴巴道:“唔、呜呜……小母狗不小心被卡在墙上了,穴也痒得厉害,被操一操骚逼可能就出去了,各位、各位帮帮忙罢……”
他才说话,身后那新来的男子居然已经难以按捺,只觉这娼妇的声音也脆嫩悦耳,急匆匆从学袍裤中捞出粗肥一只满布青筋的可怖鸡巴,前后用手掌摩挲一遍,便直接对着那屄口还挂着精水的肉逼冲撞进去。
“唔……啊啊!就是这样——插进来了,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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