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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少爷那嫩红转艳的穴口中唰地涌下一股不受阻拦的连贯液流,转眼间将他臀股下的玉席浇打得湿透,竟是直接叫大太监的几根粗指奸得潮吹、喷出了女人那穴特有的逼汁儿,前边的性器更在同时汩汩地流泻出一股乳白精流,洋洋洒洒地在温容自己的腹前、腿间泄了星星点点的一片,只是看着并不浓厚多汁,淋溅在他白嫩皎滑的肌肤上也不显得淫靡放荡,反而有种近乎青涩的风情流转——
倘若是些别的男子射上去的精水,就完全不会是这样的效果,只因男人的荤精全都腥咸膻浓,是世间最邪性的东西,一旦沾到了汗淋淋的美人身上,就更显出格外的玷污意味,好似最光洁完美的瓷器突地被人重新扔到窑内烤烧淬炼,叫那外边的釉面淬出裂痕,痕纹中无火无泥,填满的却全是男人的稠密精水,稍微不慎,就从那缝隙中荡出滚滚得熔岩般的浆汁。
所谓男人么,就是要将人一摔两瓣,再狠狠地、用力地粘黏起来。为自己的大作洋洋得意,又因着那自己创造出来的裂痕而恶狠狠地将对方当做甚么荡妇、娼妓来看待。一边创造,一边毁灭,一边恨,一边爱。
当然,男人的肉具仍然是非常好的东西,没有那样的物什,怎么用精液从汁多肉满的土壤中浇灌出累累莹莹的花骨朵儿出来?
瞧瞧温容,这时还没到那一步,就已经开始受委屈般地抽泣了。
在场的人,绝对没有要惯着他的,因而谁也管他不着,反而是那老太监将手指抽出后,对着那上端沾染的淫水看了许久,忽而面色一沉,故意朗声道:“原来温小公子早就不是完璧——你可知道后宫中为太子拣选妃嫔,第一条就须得是良家子女,他人用过的淫穴烂肉,怎么配给太子殿下陪床?你可知道知情不具、欺瞒圣上,又是个什么样的罪过?”
说完,温容尚在支吾难辨,便听对方忽然又叫:“你们两个——过来!”
大太监一招手,原先守在门前的两个侍卫全都应声走来,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床榻之上的裸身美人。
温容不着寸缕,整个人白嫩得奶液似的,听了对方的话更讷讷无言,只因大太监确实说得没错,他只稍叫人揉玩双乳,指奸女穴,就已完全按捺不住全身骚意,恨不得整个人缠上去与人厮玩,被那样粗糙的手指猛然捅穴,好似也不觉丝毫不适难受,反而更像熟练老手,肉口绞紧,密密缩缩,很会自得其乐,轻轻松松地泄下淫水,恬不知耻地转动身躯——
温家竟然养成这样一个小小年纪便来者难拒的娼妇、浪货,说出去当真叫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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