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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根极为粗长的男子肉具,确实颇有些规模和资本,顶端的龟头硬膨得暴出紫红颜色,有似鸡蛋大小,整个柱身更是狰狞、粗胀,上方粗纹青筋条条虬结盘露,滚滚地散着热气。
温容往常也不是没吃过这样粗热猛劲的鸡巴,只是他实在有好一段时间没叫根真正的肉棒顶操进穴内,这时逼内的汁流更涌溢得厉害,当下见对方那粗屌已然敞露,大有种马上就要勇猛开干的汹汹气势,心中更加意乱神迷,将双腿之间的空隙开到最大,口中呓语般地道:“唔……不揉、不揉了,直接进来,小逼好想吃男人的大肉棒,呜、啊——好烫……”
说时迟迟,男人那热烫的鸡巴在经受过几下撸动之后更加勃发得粗硬起来——在不远处悄悄躲着观看的另一男子只见他弯下腰去,有力的双手强劲地抓住温容各一边的膝窝下端,蓦地将那美人从地面上捞起。
温容惊呼一声,上身用力后贴在树干之上,两只手有些慌乱地于粗糙树皮间来回抠挠,半晌才终于放松下来:他那双腿全被男人抓举着按在两旁,两只光洁大腿前端的嫩蹭顶枝干,整个人几近悬空。
在那被人极度打开得大敞紧绷的双腿之间,终于有一处那窥视的男子一向想看得厉害的淫肉缓缓裸露。
那是一朵鲜活的,正在缓缓呼吸开合的浪淫肉花,周身洁净无毛,光溜得像水煮过的鸡蛋蛋清,越靠近穴心处的嫩肉却也愈发显出粉嫩艳色,几片肉唇无不肥肥软软,在温容急促的身躯起伏当中像一只吞吞吐吐地观察外边人世的骚淫肉蚌。
肉穴下方,一处艳红的穴眼不住翕动,从骚嫩的肉嘴当中吐出黏腻湿热的蜜味儿肉汁来,且那湿意还像永远没有止境似的,不断、不断地朝外汹涌奔去,好像仅仅只是意识到马上有个粗糙凶猛的肉棍要顶操进来,就已经等待不及、按捺不住,痴痴地泄出了那么多淫贱的逼水还不知情,以为自己是个甚么清清白白、纯然高贵的顶级货色,实则但凡发起情来,人人当中只要有根胯下之物的,全都能叫那饥渴的肉穴吸绞进去——
不满足他的,就绝对不会被再吐出来,必须要将那内里的膻腥精液全都灌到不知餍足、一味索取的贱嘴儿当中去,才算终于完成自己的使命。
男人眼见着这样一个既清纯得软软嫩嫩、又下贱得人尽可夫的屄穴,怎么还能忍耐得住?
当即便用他顶端的粗壮肉头顶到穴上,将那绵软的骚肉挤弄得下陷,小口儿一张一吞,已然将男子的肉屌头部吞进小半,用内里环环缠绕的媚肉狠狠绞吸,口中发出含糊的、十分受用享受的声响:“唔、哈……好舒服,就这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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