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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此时眼神涣散,一只肉蚌早叫那第三根侵犯他的肉棒给操得肉唇外翻,媚肉微显,逼汁儿水淋淋地顺着肉花和粗屌交叠在一处的缝隙中流泻出来,头上先前叫书童给他摆弄好的女式发髻也早就松散得完全丢了形,上边的玉簪不知道掉到了哪处草丛堆中去。
一头乌黑水瀑般的长发颤颤地从温容的肩头滑落,盖住他修长白皙得交颈鸟儿似的细脖儿,再缓慢地没入细杂的草丛中去,间或遮挡上小半美人儿潮红湿透的面颊,叫温容看起来更像个甚么叫民间的勇士半夜抓住、专门蛊惑害人的艳鬼,非得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以一根根火热而四散着滚烫阳气的肉棒不停地捣操,不断地鞭挞,以至再也不敢出来用美色害人。
温容连周围什么时候聚集起来了更多的人都不知道,只一个劲儿痴痴地在陌生男子的奸淫下承欢。
那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听了温容的话,更觉得面上有光,粗屌上的触感也相当敏感,叫小母狗儿的嫩逼吸得舒爽刺激,心魂全叫骚穴里边那不住蠕动、抽颤的淫软媚褶儿给勾走了,不知不觉含着一丝炫耀与显摆在当中:
他那身下更持续着凶猛的擦干,连续不断地在温容的屄穴中再度抽插上数百来下,直把这娇嫩的骚货干得逼唇抽搐,阴核红泛,整个腰身更剧烈颤动起来,于那淫穴中顿时积聚起大量暖热盘旋着的淫靡汁水,唰地淌过整个高低、起伏不平的褶皱壁穴,在男人的抽插撞动间汹涌得春潮一般飞泄出体外,再叫对方顶拍得四处乱溅,星星点点的淫汁尽数落入了周边草丛之中。
“唔、哈……啊啊……被操喷水了,骚穴真的要被干坏了……呜、呜!”
温容尚在急促地喘息,整个人被操得找不着北,只听着身后阵阵从四面街道上走来的脚步声,却根本没心力扭头去看,瞬时觉得体内那粗大的肉棒膨膨地胀立一圈儿,尤其最上端的龟头更硬胀得惊人。
男人在他的屄穴内最后狠狠挺动几下,便将自己整根鸡巴塞到深处,在一阵柱身的颤动与硬立间,倏地有一股粘稠热流播撒在温容穴中,将他那一腔已被灌了不少泡男精的肉穴更堵灌得精水泛滥,上边的淫软骚肉几乎要被那腥臭的浓液烫得化了。
温容无意识地抽动整个下身,在那男人在旁人的催促中不甚耐烦地拔出肉屌之后,整个身子没有人接应,直接绵软无力地斜侧着摔倒。
他绵绵的肉臀顿地触及遍布杂草的野地地面,腿间的屄口仍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已然叫另一个人扭着身子,将他翻转得正面朝上,朝众多闻声赶来的人露出整个腻白细软的身、和他那漂亮明丽的小巧脸蛋。
温容面上滴着酡红,到了眼尾潮色更深,一张小嘴儿无意识地开开合合,犹有一条细软的嫩舌蔫蔫地搭在下唇边角,恍惚间哭叫道:“啊……唔、啊!……不要再来了,骚穴已经被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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