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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的声音还凝聚着浓浓水音,瞬时被大哥的鸡巴捣操得惊喘起来。
他的呼吸紊乱快疾,温廷却也没有更平静到哪儿去,只因他这亲生的幼弟是个浑然天生、娼妇般的双性身子,虽然那淫热的女穴已然是十分能吸耐操,甬道深处连接着的女宫却还要更为紧致软弹,直夹得男人头皮倏地发麻,粗物上的青筋更为爆硬凸起。
温廷那肉柱不断震颤,顶碾淫穴深处的骚肉,不待温容再多喘息平稳片刻,已经上下摆动腰肢,开始在对方的宫腔当中缓慢而沉重地冲撞起来。
温容的子宫初时还十分紧张绷硬,渐渐又因情欲和淫性的催生,叫男人捅操进来的肉棒给干得软了。他那腔口的肉环就是另一张淫软的骚嘴,在温廷的反复攻挞下败下阵去,软绵湿腻地摊张开骚贱的肉眼,叫人抽插得臣服大开,兀自向自己的同胞兄长敞露内里柔软的淫嫩媚肉。
小小美人的宫腔也是小的,紧窄湿热,好像一汪小小的水泉,内里暖融融、水汪汪,宫腔肉逼不断跟随着男人鸡巴顶操进来的速度而紧密收缩,蠕蠕地靠着自己的肥淫烂肉吮吸哥哥的肉柱。
温容在这并不算激烈的反复捣干当中获得了从没感受到过的快感,以至他痴痴愣愣,屄穴内里叫大哥不断淫亵得宫环舒爽极了,待温廷在那里边抽动上近百来下,整个女宫当中的酸胀不适也都近乎完全散去。
大泡大泡的春潮热流汹涌而来,烟雾、水云一样将他牢牢包裹,于温容小小的肚子当中来回环通着游走,酥麻的快感层层累叠,积攒到一定数量时,便如夏日团集已久的雨霖一般猛然爆发,淫热骚汁在美人的宫口层层翻涌盘旋,最后终于兜不住底,使得那大股大股的淫汁骚液倏地聚拢,咕吱、咕吱地纷涌踏来,尽数在温容被撑操得软肉绵绵的女穴屄道中倒浇下去,将温廷的肉具淋得更加湿透。
“呜……哈、大哥的鸡巴干进子宫了……”温容目光迷离,四处游走,叫温廷又催促一遍,便乖顺服帖、完全傻掉了般地松开自己原本按压在乳肉团上的两根手指,继而将它们向最中间收拢,直至捻上当中那颗娇嫩骚痒、中间还正插着一根细长草茎的乳头。
温容不敢用力,生怕把自己的乳尖给掐弄坏了,不时从鼻尖发出小巧黏腻的呻吟,好似委屈极了地将嫩红胀圆的乳果提捏起来,径直攥到空中,使得他自己那乳团瞬时立成一座高耸头尖的雪峰,整只奶子都被拉长得稍微变了形状,更方便温廷动作。
“就是这样,小容真听话。”温廷夸赞着他,下一息之中,那捏拿着草茎的手指就轻轻前后抽动起来,使得一根细枝在骚软美人的乳首之中顺着奶孔,来回地伸进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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