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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被皇帝压着灌了两回精水,整个殿内寂静无声,数名宫人、内侍在殿下的平阶上低头等候,像一尊尊铜塑的雕像。
建帝“惩罚”温容的期间,允皇后先后派了两三个内侍过来,以担心他酒醉头疼之由询问情况,自然被守在殿外的下人拦住,说陛下已然准备睡了,身体完健,没有什么不适之处,怎么好被其他人贸然打扰?
建帝不愿承认自己受限于皇后家族,但温容确实不是他宫中的后妃之选,要是让允皇后拿住把柄,岂不又要闹上好一阵子……
因而温容确实不能久留。建帝叫人来给那床榻上瘫躺的美人擦洗身子,漫不经心地说:“你既从宫外来赴晚宴,想必家中还有人在等候,唔……今夜是秦家那二小子送你来的罢?这个时辰,想必也已自己走了,我找个人送你回府——今日之事,不必同人提起,自己知了错、受了罚,便也就这样了,相信你懂得分寸。”
建帝说到末端,又忆起美人的浪行媚举,以及腿间淫穴的妙处,不由得再次心痒,颇有些意兴未尽地扬手,叫站在不远处的年轻内侍去传人入殿。不过一会儿工夫,听得殿外传来一阵明晰有力的脚步声响,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顺着那敞开的殿门步行而入,一身墨绿的卫官装扮,却与温容在宫中见过的普通侍卫并不完全相同,看着还更气派复杂些:
对方腰间并挂两柄细长的道具,一柄为仪,一柄为横,脚下踩着黑底银线靴,看着精神十足,相当英武,进来后恭恭敬敬地躬身下去等候吩咐,听建帝道:“方才来的路上,如喜都跟你说过了?将这位温小公子平安送回府去,别怠慢了。”
说罢,又冲温容转头:“待会儿就由这位梁昇——梁校尉送你回去,不怕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指使就是。”
温容低着头,只觉有一道模糊而近似探寻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起初并不知道是为什么,然而等他抬起脸来,朝殿下那笔直站立的男子望去、一并点头示意时,这才发觉对方是自己见过的人物——且也勉强……算作认识吧。
温容压下面上、心中的所有情绪,走到那梁校尉身边,两人对着建帝行礼道别,待到跨出殿门之外数步,周旁没有他人了,温容这才放松下来,转头过去,发现男子也正含笑着低头看他,两人对上视线之后,那人又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
他那面上骨骼出奇的形状漂亮,眉骨深邃,且鼻梁挺直,正中间有个微微顶起的驼峰,看着好不英挺俊美,就是说出来的话稍欠了些——梁校尉道:“嗯,不亏是名传京都的温小少爷,能勾引得了府中的家丁,就能爬上皇帝的龙床,是不是?”
温容听他这么一说,果然知道自己没有认错:这现在正在他身旁走着的,不是先前头一个给他的女穴开了苞的羌奴,又会是谁?温容当时那般求他轻些,叫他不要将胯下的东西插进去,最后还是被这男子操成了一滩绵绵的水,两人再次见面,对方竟还这样笑他,当真让温容不快极了,气鼓鼓的一条豚鱼一般:“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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