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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一切都好像被蒙在了一层雾中,楚郁目光涣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门外的动静,任由身前的楚琸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填满操实,坏心眼地故意戳顶他穴内那微微凸起的圆软肉粒,和一层层紧密相贴着的高低淫褶。
楚琸压制过的粗沉喘息就那样热烘烘地扑送在他耳边,而楚郁亦是花费了好些精力,才勉强按捺住想要浪叫和惊喘的欲望,如同条渴水的鱼般瘫软在男人的怀中轻吟不止。
他形状精致的双唇粉润沾水,此刻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条细嫩的纤舌。
过度的紧张、逃过一劫的轻松与马上又被新一轮飞速冲刺惹得心跳加快的复杂情绪交错叠加在一起,让楚郁一瞬间放开了喉咙,情不自禁地放声胡叫,一边埋怨着楚琸:“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这件衣服还没脱就、就做这种事!都打湿了……唔、嗯啊……待会怎么说……”
他说得有些磕磕巴巴的,想来确实是被刺激到了。
公司里的那帮人谁能想到,这一向矜持冷淡的高岭之花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如此任性鲜活的神情。楚郁眉梢跳动,两边纤长浓密的睫羽蝴蝶翅翼般飞快扑闪翻飞,莹润水亮的眸光一闪而过,眼角已经积聚出一汪盈盈的生理泪水。
他难得恼羞成怒,不知道是在气楚琸的过分,还是怒自己不争,整个身子仍在情事过程中软成一团任人宰割和把控的春水,被楚琸干得心思飘忽,找不着北。
明显感觉到怀中温热的身躯松弛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楚琸这才终于开口:“你怎么这么过分?嗯?”
对方一说话,就是一副质疑他的口吻,差点把楚郁给说蒙了。
楚琸笑了两声,似乎十分乐于见到美人哥哥此时脸上迷茫而又朦胧的神情,继续说义正言辞地说:“一开始是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我本来在外边坐得好好的,你非要叫我过来,故意勾引我。嗯……邀请的手段非常高明,我一下就上钩了,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操你,你不高兴。操投入了,你又怪我。哥哥,你可真是太娇滴滴的了,即使是现在,下边还吸我吸得这么紧——我实在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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