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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没有……”楚郁越说越小声,却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地方能反驳楚琸,对方的话让他羞耻极了,几乎能立刻想象出自己现在下身的那副淫态。
楚郁的手下一向被他管理得很好,没有他的允许和应声就从来不会擅自进门,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粗心大意,又或许是楚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混乱,连把门锁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记了。
而楚琸……楚琸是他的弟弟,如果他非要进来,楚郁的助理也不会怎么拦着,他没有那个权限。
楚琸仍旧继续说话:“我怎么不知道,一向敬业得有时候饭都来不及吃的哥哥原来还会在工作时间和男人偷情?你在公司有炮友吗?一个,还是很多个?是上次那个吗?”
不用他仔细多说和解释,楚郁也知道所谓的“上次”是哪一次。
莫名便被弟弟看穿了的事实让楚郁更加羞愤难当,他那双偏长而又线条饱满的眼睛睁得圆了,只一个劲地摇头说:“别……别再问了……”
楚琸偏不轻易放过他,掰着他这美人哥哥雪白的骚软屁股,对着下边淫靡软嫩、布满湿液的阴阜又是啪、啪两下,将他楚郁的肉逼唇瓣扇得红肿肥软,像是半面鼓胀充气起来的软面馒头。
最当中红淫外分的肉缝中竟淅沥沥地淌下数道细小的淫流,似是楚郁被年轻的男人扇打着阴户,居然察觉出了爽感——
以至于他身前的阴茎也跟着愈发高抬,剥皮荔枝似的圆滑龟头抵在身前的床面之上,马眼里断断续续地吐泄清液,把一块挨着的床单表面都浸上了湿痕。
楚琸随即又用两根手指掐捏住楚郁花穴间的阴蒂,把那骚豆拧着转了小半圈。楚郁怎么受过这种毫不掩饰的刺激,一瞬间那肉粒儿又痛又麻,激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眼眶里也立时涌上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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