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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顾及到正是深夜,没有给楚郁打电话。楚郁迷迷糊糊睡醒之后看见了助理的留言,更没有睡意,到了楚琸的房间边上一看,对方确实也不在家。
他主动给助理拨去了电话,助理接得迅速,问楚郁要不要做些什么把楚琸叫回去。
楚郁记得自己在厨房里端着水杯发愣,说了句“不用了”。
其实圈内其他认识的人,不乏有十分严厉地整治自家年轻人的。
楚郁既然能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能狠得下心,自然也能同其他什么总、什么老板一样,将浪荡爱玩的小辈处理得服服帖帖,就算是在对方的那群朋友面前当众将他带走,让他丢了连绵,对方也绝对不会敢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那是楚琸,是他的弟弟。楚郁情愿往最好的方向去设想他——除了偶然展露出来的狡黠以外,对方也确实很乖。
——楚郁累了。
他的腿间还是有点黏黏腻腻的,不是很舒服,但他不想就因这事而离开公司,显得他好像十分狼狈,因此仍然坚持看了一两个小时的文件。
然而楚郁虽然心理上还想坚持,身体却已经开始打盹,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将身上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留消息给助理,说自己有点疲惫,要休息一会儿,让对方照常工作,如果有人想要见他,则视对象回应。
楚郁旋即起身,离开了办公桌旁,开始往室内的另一处方向走。
楚郁这办公室里还包含着一个不算大的隔间,是专门为了让他平时补觉休息用的,里面有一张床、两处大小沙发,外加个衣柜,放了两三套随时为了备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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