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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奇怪到过分了,楚郁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弟弟的眼睛——他在匆忙间反应过度,手忙脚乱、双手并用着抵在楚琸的身前推他,那一下的力道出奇的大,楚琸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楚郁掀了个结结实实,从哥哥身上斜摔下去,后背砰地一下撞上了沙发旁边的矮几。
楚琸的运动协调性好,勉强用一只手条件反射性地撑扶住地面,这才不至于摔得太狠,背上火辣辣的痛感维持了只不到半分钟。
他的眉头抽动,英俊年轻的脸上满是惊诧,不仅仅因为楚郁居然推开了他,更因为对方这时面上的神色。
——楚郁的脸像半成熟的粉色石榴籽一样,泛出了一股诡异的、让楚琸描述不出来的潮红色泽。他的眼尾也发着红,像是要哭了似的,那对形状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脸上又是慌乱、又是抱歉,还有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难言羞赧。
他已经从刚才被压着的姿势中半坐了起来——不如说楚郁就那样坐着,好像已经呆掉了。
要说楚琸当时一点都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可他看见自己的哥哥做出这样的姿态,一时间又什么都忘了。
他重新坐回到楚郁的身边。楚郁的双腿缩了回去,弯曲贴靠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个才被人从母亲的宫腔里拉扯出来的婴孩。
楚琸试探地叫着说:“……哥哥?我惹你生气了吗?”
楚郁摇头,又忽然惊醒了过来,试图用平常的语调说:“哪有?我只是忽然……有点被吓到。”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弟弟去解释,这应该只是一个玩笑不是吗?就像所有年轻的男孩会做的那样,不同的是他身上那个让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那么肮脏,低贱,却又那么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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