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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问他还打不打,楚琸牵起衣角,随手擦了擦下巴上的汗,摆手说:“不来了,一对一没意思。”
楚琸也不是很想打球,他就是没事可做。
捡起旁边随手扔在篮球架下的书包,楚琸和对方挥了挥手道别,把篮球顺路扔回体育器材室里,随即打算离开。
虽然楚郁好像也说过自己下午有事,有可能会晚到,但对方向来对于楚琸发出去的消息条条必答,很少见到这回一直没有回应的。他站在校门口给楚郁拨打了一通电话,也没人接,楚琸只好继续发条消息——
我自己打车回家了,忙完不用来接我。
楚琸打完字,干脆利落地关了手机屏幕,在路边招来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楚郁在他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打来了电话,楚琸的手机静音,长方形的物体在宽大的校裤口袋里震动个不停,把他那一片皮肤都震麻了。
他慢吞吞重新掏出手机,目光朝着车窗外看。来电显示虽然是楚郁,但电话那头头一个响起的男声却不是他哥的,比楚郁要更雄浑低沉些,而且楚琸十分熟悉:
“嗯?是楚琸吗?”
是李展的声音在说话。或许是他天生的,或许是楚琸对待他时不自觉端起的敌意,李展在手机信号下传递过来的声音在他耳中听来显得如此自得满满,慢条斯理,包含着含蓄而又张扬的傲慢,又忽地停顿了一下。
他的手机里倏地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又低又轻,还带着两分迷茫,好像是听到李展在叫楚琸的名字后立刻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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