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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很有沈家大哥的派头。
严祯年轻气盛,却也知道,目前的沈河是他惹不起的。他没有理由只是为了一个……一个黎藿,而和对方挑起争端。
眼见沈河有了保住黎藿的意思,他也不便过多争论和解释:“……只是一些学院里的小矛盾。”
沈河毫不意外,又或者说,根本不把这些小孩过家家般的打闹当成回事:
“学院事,学院毕。你们年纪还小,做事冲动些倒也正常。不过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就不要把那些恩怨带到沈家来了。”
“你不是最喜欢和松云在一块儿玩么?喏,我刚才听见他的声音,应该是下去了,你也去见见老太太吧。”
“大哥说的是。”
严祯的舌尖抵住上颚,冷冷地扫了地上那故作柔弱和惊惧的受气包一眼,磨了下臼齿,稍许加重了声音:“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他。”
沈河这人虽然高大俊美,却也气质阴冷,压迫性强,最重要的是,风流成性——一向叫严祯不怎么喜欢。和他在一块呆得久了,严祯也不舒服得慌。
他也只得抱着半肚子还未来得及发泄出的火气,转身下楼。虽然心中总觉得有点古怪,但始终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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