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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藿又开始气得发抖。他觉得屈辱,不知是为沈河那些过分的揣测而感到愤怒,还是因为对方确实说对了部分事实。
可不管他的情绪究竟有多么剧烈起伏,似乎都阻挡不了沈河在他的下体内悍然插耸着的疯狂频率。
获得了大量舒爽快感的躯体直接倒戈,背叛了黎藿,不自主地配合起了男人律动的步调,绝顶热情地随着律动而蠕颤抽搐,源源无尽地分泌出一泡泡温热动情的崩溃穴水。
沈河每在他的肉鲍里冲撞驰骋上十数个来回,都能在双性人肥黏湿泞的穴外抽带出一连串飞速迸溅开的无色水花。
原本稀薄的淫液渐渐在飞速撞击中变得浑浊粘稠,于一阵阵春夜雷电般的急促抽动下化作串串半透明的乳白色碎沫,细密地分泌并垂挂在双性人的肉花表面,再随着那愈演愈烈的肉体冲撞掉落下去,砸在身下的床单之间。
腥甜的骚气逐渐弥漫开来,萦绕在周遭的空间当中,是黎藿发情的征兆。
眼前天地倒转,阵阵晕眩感伴随着汹涌浓烈的情欲浪潮,朝着黎藿清瘦夹并着丰满的身躯层叠涌来,不容分说地将他淹没。
他渐渐感到不能呼吸,仿佛连身旁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沈河趴在黎藿的身上,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干他,激烈又野蛮地奸肏着黎藿这俨然已有些过度使用的粉肿肉逼。
粗长雄壮的屌具在双性人湿乎乎的肉穴间迅疾抽插、来回进出,布满粗肥青筋的深色阳具上早就覆满一层淫浪至极的浓郁汁水,让这可怖的巨物看起来更加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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