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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藿肩膀轻耸,没有反应。直到来人拉开帘子,走了起来,也仍旧不曾回头,背对着沈松云躺着。
沈松云:“……”
俊美高挑的青年神色怪异:“黎藿,你没事吧?”
见他半天不应,又忍不住伸手拨了拨黎藿薄薄的肩头,有些不满地说:“哎,我问你话呢!”
他这男妻,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连自己主动问话都理也不理。现在就仗着母亲替他说话,这么恃宠而骄,日后成婚了还怎么得了!
沈松云眉间一皱,上来就要教训黎藿,想好好给他讲讲什么叫“为妻之道”。
不想一将黎藿的身子扳正过来,他自己却是十成十地吓了一跳,如同被烫到了手,飞快地收回手掌,惊疑不定、不可置信地道:“你、你怎么又哭了!?”
这是什么道理?!
上次见他在哭,这回还是在哭。他沈松云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么?
黎藿的眼尾红通通,又湿漉漉的,活像被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欺负了,一脸欲语还休的委屈相。Emo的情绪一来,想挡都挡不住,此时和沈松云面面相对,心中也是极其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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