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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就连严祯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种不爽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想到他正在侵犯着的这口骚穴,昨晚还刚被沈松云奸了将近彻夜,严祯的心情便变得无比矛盾复杂。
他既是恼怒,又暗暗感到一阵矛盾的刺激与兴奋,胯下的肉刃不由得在这阵思想斗争中抖擞起了精神,高翘茎身,在双性人湿嫩软滑的肥穴间开启了又一轮的悍猛冲刺。
黎藿雪白赤裸的身子重新晃动起来,整个人活像一团抖颤的雪,硬生生被对方逼出了更浓的哭腔:“啊啊,啊!……严祯,你、你他妈是公狗吗?!”
说话时却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带着浓浓的鼻音。
严祯听了毫无反应,甚至还一边激烈奸着黎藿,一边笑道:“我才操了你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昨晚松云干了你那么久,你今天是不是也得给我补上?”
黎藿听了,眼前一黑,径直感到一阵晕眩。
那他还要被这家伙干到多久?
偏偏自己那淫浪又坦诚的女穴肉眼骚到极点,已经开始努力地迎合起青年的大力冲撞,艰难且谄媚地囫囵咬紧了对方的阳具。
黎藿惊吟几声,所有的思绪一并被腹中这根茁壮丑陋的粗勃阳具捣弄得支离破碎。他的意识也很快再次变得模糊,被拖拽着陷入欲望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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