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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咬着筷子笑了一下,说话声也变得有点含混不清:“……倒也是。那医生怎么说啊?”
晏期一手握着碗,动作停顿了半秒,仿若正在回忆:“也没怎么说。专家讲,其实我的神经恢复得不错,功能都基本正常。之所以站不起来——可能是跟心理因素有关。”
“心理因素?”晏初更奇怪了,一双眼睛睁得浑圆,“你,你再仔细说说。”
“我能仔细说什么?”晏期觉得有趣,“我自己都一知半解。反正,就那样吧。专家说,这方面的事情,他也没有太多办法,只是给我重新设定了复健方案,希望我坚持进行锻炼。其实这也相当于对自己进行心理干预,构筑出一种‘相信自己能站起来’的潜意识……”
……
到了晚上,晏初抱膝坐在床边,看着晏期运动。他瞧了半晌,眼见男人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
他像个小狗似的,眼巴巴地等在一旁,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
“……”晏期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复健的器械收了起来,低声道,“你很闲么。那是什么表情?”
说着,左手一边探进晏初的衣服里,掐了下弟弟滑腻的腰部肌肤。
晏初“哎哟”一声,表情登时变得委屈,老老实实地说:“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晏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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