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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晏初的女穴像是黑洞,像无底深渊,叫寻常男人只要一把鸡巴捅插进去,就再也难以抽拔出来,彻底丧失了意志与耐力,只想和他这弟弟醉生梦死、抵死缠绵。
男人重重地低喘了声,掐着晏初光滑细软的腰身,更加挺着胯下的那根滚烫巨炮,硬邦邦地往对方那淫穴骚心里撞进最后一截,发出“噗嗤”的色情闷响。
拥挤沉闷的车厢空间内,晏期攥紧了弟弟温热的身躯,有些凶地抽送不停。
他不敢动得太狠,不想把动静弄得太大,被路过的人听见。因此也只是一下接着一下,缓慢又深重地朝晏初的骚穴内部猛戾捣肏。
火热粗勃、肥筋爆突的狰狞阴茎宛若一只巨大的塞子,将双性人的肉鲍内部堵得水泄不通,完全扩张撑大开来,变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形状。
如同山脉般高低起伏的丑陋纹路挺拔凸起着,一遍遍地狠狠刮磨过美人穴壁上方的娇浪媚肉,挤出阵阵咕啾、咕啾涌泛不止的丰润花液。
晏期的每一下挞击都几乎要撞到弟弟的花径底部,沉重地叩在晏初这只肥嘟嘟、水汪汪的宫口肉嘴之上,将他身前的晏初奸肏得控制不住地身体摇晃。
“唔……嗯啊!爽、爽死了,好厉害……老公的肉棒,还是这么会操——呜!”
在晏期的面前,他总是如此轻易地就发起情来,从唇间溢出湿漉漉又缠绵悱恻的叫春淫响。
动车在前行,车身规律而平缓地前后微晃,发出低低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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