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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哥自从第一回给他上过药后,许是意识到那样太过暧昧,为了避嫌,就只将药膏交给自己的弟弟,再也没有帮过晏初。
晏初觉得怪没意思的。
他像只小狗一样哼哼地叫,将自己的手臂翻过来,给男人看自己手臂后边的红肿斑点,生怕对方不相信这份证据。
一双眼睛从下往上地扬起来看向晏期,在下眼睑的尾部弯出两道下陷的凹弧,眼神澄净又明亮:
真跟眼巴巴地冲着男人讨好的小兽一样,将晏期瞧得失语起来,许多话音一并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拒绝的话。
“……”晏期停顿了好几秒,方才憋出来一句,“那你装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我这不是……想着不能我自己享受吗。”晏初抿唇,似是对晏期的话有些不满,“否则我成什么了?装在你的卧室里,我平时也可以过来吹风。我记得,你那里有一张竹床——我晚上要是热了,就搬到你的屋里睡会儿。”
晏初说得小心翼翼,确认自己的话应该还算妥当。
这样一来,他怎么也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平常多到晏期的房间中待上片刻。同时也留能给男人一个理由,叫对方别想着退掉空调。
他就不信,晏期一点儿都不心疼他。
果然,晏期静默片刻,不由有些失笑:“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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