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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在床头半坐起来,被子拉到小腹下边,依旧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怀里抱着鸡汤面,几根几根地小口吃着,偶尔夹一块鸡肉上来。
那鸡肉炖得极其软烂,用筷子一戳就酥了,扑簌簌地从骨头上分离开来,掉进汤里。
金黄的汤汁包裹着细长形态的面条,散发出尤为诱人的香气。晏初半天没有吃饭,胃里也正空着,慢吞吞地吃了大半碗。
晏期就在旁边看着他,说:“怎么着凉了?是不是因为晚上盖得少了?早跟我说不舒服,今天就不让你上学了。”
晏初将一块鸡骨头吐了出来,扔在手边的保温盒盖里,听到这话,直勾勾地瞧着男人,用一种还在赌气似的语气,冷不丁地说:“不是,是被气的。”
男人嘴角勾了勾,刹那间竟有些失笑。晏初往常一向对他听话的很,这回生起病来,反倒十分心直口快,一副眼看着就要骂他是负心汉的模样。
晏期笑了笑,好脾气地问:“谁气你了?”
“我说的是谁,谁自己心里清楚。”晏初咕哝,身上的别扭感依旧没有消退。
他吃够了,也没有把保温盒还给晏期,而是自己掀开被子下床,抱着盒子就往外边走:“吃饱了,我去洗碗。”
“小初。”晏期在背后无奈地叫了他一声,晏初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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