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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高兴得很,一听晏期的话,心中也有了底气,便颇为恃宠而骄地扬起下巴,对男人道:“既然是这样,从今以后,就算你领导下达命令,你也不可以再随便出去和别人见面了。”
这话晏初之前就说过一次,现在又旧事重提,估计是因为晏期今天在外边和人吃饭,叫他又想起来了,看来仍对这事在意得很。
男人心中暗忖:怪不得一回到家,他这弟弟就缠着要和自己做爱。其中大抵多少有些要标记主权、彻底定下关系的意思在里边——
不过倒也合晏期的意。
年长的男人温和地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十足英俊的笑来,自然而然地接着晏初的话往下说:“……如果有人叫我出去吃饭,我就告诉他,我家里已经有人了,是不是?”
“哥哥知道的。”
晏初好不容易消下点红痕的脸重新发起热来,尽管明知道那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还是忍不住地感到羞赧。
他瞥了哥哥一眼,更加搂紧了男人的脖颈,闷闷地说:“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在床上休息了半晌,眼见着时间一点点地消磨过去,晏期也感觉休息够了,便坐起来,问晏初道:“是不是饿了?我去做点吃的。”
在床上折腾了半个晚上,是个人都该饿了。
何况晏初当时心急得很,一回家就直奔主题,肚子里就填了一份甜滋滋的双皮奶——那不顶饿的东西估计也早在头半个小时里就消化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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