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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和他做吗。
晏初明明能感觉到,晏期对他的欲望也强烈得可怕。
这些天来,男人虽然没再操他,二人却也几乎把除了插入以外的花样都玩了一遍。
晏初的性欲非但没有减轻多少,反而在男人的刺激下变得越发欲火高涨——晏期越勾着他,他就越承受不住,越想再进一步。
男人偏偏却又吊着他。
晏初憋了几天,终于还是爆发了。
尽管他爆发的方式就只是临近上学的一大清早,便树袋熊般委委屈屈地揽住男人的脖子,怎么都不愿意下来。
并不断用他头顶的碎发去蹭对方敏感的喉结和脖颈前侧,将晏期磨得嗓子眼发痒。
“哥……我想做。”
跟无赖似的,不分时间地点,也不分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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