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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始终不知道晏期对自己是什么看法,是不是真的欢迎他的到来,又或者,相比起自己,会不会更喜欢另外一个“弟弟”。
晏初对着窗外叹了口气。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来来回回地将他和晏期之间的短信看了无数遍。从始至终,他们都是用文字交谈的,晏初不知道他哥长什么样子,更无法透过那一个个拘谨内敛的字眼猜出对方的态度和心思。
后半夜的时候,他身边的座位换人了,几个人一直在通宵打牌,吵得晏初不得安宁,一直醒到下了火车。大巴容易坐过站,晏初虽然有点困,但也不敢睡了,瞪大眼睛看起了沿途的风景。
从市区开到农村,路边的景色明显有了变化:低矮的屋舍、大片的农田,还有素面朝天、未经修整的黄土小路。
这会儿是早上四五点,很多人家已经起早贪黑地出门干活了。大巴驶过一片又一片不起眼的村镇,道路有时会变得非常狭窄,以至于晏期一低下头去,就能看见贴着车身边上蹭过去的牛群和鸡鸭。
大巴到站了。
风尘仆仆的巴士摇摇晃晃,屁股后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响,缓缓在主道边上停下。
晏初坐了一天的火车加大巴,腰酸背痛,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下车的时候,两条小腿都是虚的,差点还被台阶绊了一下。
他提着箱子站在原地,从他身后陡然开动的大巴扬长而去,带起一阵比人还高的漫漫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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