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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快了、哈啊!——要被大肉棒捣坏了……”
不断放大对焦的屏幕当中,只剩男人与双性人反差巨大、深深交合相连着的性器存在。
时夏底下的小穴到底还只是个骚乎乎的狭窄肉嘴儿,穴上的淫肉又娇又嫩,一被操磨太久就要充血涨红,瞧着可怜兮兮,仿佛直要叫男人粗糙可怖、裹满汁液的棕红肉棒操磨得破皮渗血。
在长时间的淫乱交合之后,它完全没了一开始那仿若艺术品般瓣瓣分明的精巧形状,几片大小阴唇全都变得红肿脱形,蔫软骚腻着膨胀起来,彻底成了只叫男人喂饱撑足的淫浪肉鲍。
无色稀薄的淫液像是不要钱般,一阵接着一阵,如同年久失修的山间泉眼,断续地朝外喷溅洒落。
陈越每每凶狠至极地连贯捣操上十数下,双性美人肥黏艳红的肉穴都会无比难耐地从那滚圆淫嘴中射出一泡四下乱甩的动人水花——
时夏陆续小小潮吹了好几次,喷出来的逼液多得在他身下的皮沙发上积出了一汪淫亮水洼。
转瞬间却又在二人惊天动地、不顾旁人的肉体冲撞声中扑簌簌地化作串连着的水珠滚落下去,滴答、滴答地砸在附近的地面,宛若倾斜着倒灌下去的潺潺溪水。
啪啪的爆裂抽插声越发响亮,有如春天时节降临天边的骤雨雷暴,一下比一下更为清晰爽脆,萦绕在偌大的面试间内部。前来应聘求职的双性男人此行来临前又哪能想到,自己最后竟会叫面试他的男人直接按在沙发上狠戾侵犯。
对方粗勃的屌器极深地在他的粉穴甬道间穿行游走,悍猛磨蹭,表皮高突着的硬胀颈纹坚硬得犹如钢筋,将双性娼妇内里的淫软媚肉奸淫得啾啾作响,上下翻滚着伸展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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