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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被困在狭小的隔间里,眼前什么其余的光景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根异常粗大的火热巨炮正在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悍然奸入自己湿润滑腻的肥鲍,不出片刻,就将他窄薄的腹部内端填塞得严严实实。
男人滚烫的性器宛如烧红的火棍,每一下摆胯挺入都将他穴内的淫肉烧灼得滋滋作响。来自情欲的召唤就像是塞壬惑人的歌声,已然被男人开过苞的双性荡妇根本禁受不住这种折磨。
晏初浪叫一声,身后白嫩无瑕的肥臀情不自禁地越撅越高,宛如发情待肏的饥渴母狗。
他自己却还浑然不觉自个儿骚浪,一声接着一声,极浅地轻声哀鸣,忽而被腥膻勃发的粗屌碾磨到了穴内软浪的骚处,这才提高了嗓音淫叫起来。
“嗯……呵啊啊啊!大肉棒……整根插在穴里了——好挤!啊啊!动,动起来了!……”
双性人的女穴内里无比紧热,叫男人当真觉得自己正在奸淫着的是口又肥又嫩的蚌肉骚嘴儿。
湿泞的甬道内部溢满了丰沛清亮的温热泉水,就仿如某种软体动物的销魂穴腔,一下下地朝内簇拥夹挤,贪婪谄媚地吞吮着男人性欲旺盛的粗勃阳具。
在这样无意识的热烈攻势之下,男人又哪能没有感觉?
“贱货!”西装革履的男人顿被他夹得精神抖擞,头皮酸麻得仿佛有电流丝丝窜过。
对方拧紧了浓密的眉头,大口、大口地从口鼻间喷出热气,直被身前这只肥圆屁股的主人勾到双眼发直,恨恨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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