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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哈啊!太猛了……呜啊啊、嗯呃!”
晏初几乎是在惊声尖叫。
偏偏就在这时,那狠狠攥着他白花花的腿根和屁股的男人还在气势汹汹地接着威逼质问他:“是不是我把娼妇干爽了,嗯?我的鸡巴把骚婊子晏组长插得爽不爽,喜不喜欢?嘶——别夹!”
噗呲、噗呲的蛮横交合声不绝于耳,下流的声响不住挑战着双性人所剩无几的羞耻之心。
晏初甜腻的嗓子眼间呜呜咽咽,一时间抽噎哭叫得厉害,一说话,声音都是含混模糊的。
他听了男人斥责他的话语,更是羞臊到了极点——
明明心里也知道这该是一件令他羞愤欲死的事,那无比渴求着精液灌溉的躯体却总是与他身心不一:
一旦获得了些许舒爽与畅快,就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屁股都送到男人跟前,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奸淫强占,直到把他自己捅出失禁般源源不竭的湿漉汁水。
然而到了当下,晏初也没有心力再去伪装和掩饰些什么了。
那挂在门上的美人俨然已被男人操到痴傻发懵,才刚吞吃过两根丰硕肥挺的肉棒,就已心满意足得神魂颠倒、语言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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