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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心的痒意害得晏初睡不着觉,一会儿这儿挠挠,一会儿又那揉揉,直觉自己被蚊子叮成了筛子。
空气中到处都是恼人的嗡嗡声。
向来娇气惯了的少爷何曾受过这种屈辱——晏初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热又痒,简直苦不堪言。
那一整张席子被他睡到再没一处是凉的,晏初身上略感黏腻,竟又悄悄渗出了一层薄汗,只记得自己挣扎了许久,最后困到睡意完全盖过了不适,才终于用薄薄的毛巾被将身子一裹,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耳边总算安静下来,没了声音。
……
折腾了大半宿,晏初第二天早上不可避免地赖了床。
“小初,村上有早集,你不跟我一块去吗?”
晏期来叫他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
晏初迷迷糊糊中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时间还早,便一头重新扎回被窝,决心继续享受这没有蚊子干扰的清净世界。
“让我……再睡十分钟,好困。”他半梦半醒地揉着自己的惺忪睡眼,语无伦次地说,“早集……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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